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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电子缅怀王福春丨为火车上的中国人留下经典影像的人走了

2024-06-30 18:2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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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G电子缅怀王福春丨为火车上的中国人留下经典影像的人走了中国著名摄影家王福春因病医治无效,于2021年3月13日上午6点零8分在北京去世,享年79岁。

  王福春是一位持续用镜头来关注百姓生活的摄影家。从1978年开始,他用镜头持续记录了列车车厢里中国百姓的生活百态,映射出时代的变迁,形成了中国当代纪实的经典作品《火车上的中国人》。从这部经典作品延展开来的是他对东北老家的黑土地以及现代都市中地铁乘客的关注,拍摄成果凝集成了《黑土地》《东北人家》《东北人》《东北虎》《地铁里的中国人》《天路藏人》《中国人影像》等多个摄影专题。因为这些优秀的作品王福春曾经获得第十七届全国影展金牌、第三届中国摄影金像奖,以及被中国摄影家协会授予德艺双馨优秀会员。2014年,凭借其作品《火车上的中国人》,王福春被IPA(Invisible Photographer Asia)评为全亚洲最具影响力的30位摄影师。

  王福春的作品曾多次在《中国摄影》杂志发表,《火车上的中国人》曾于1999年11月《中国摄影》杂志刊发。今天我们推出王福春当年为这组作品撰写的自述,以此来纪念这位为中国的百姓生活留下珍贵影像的摄影家。

  我是铁路运输系统的一名摄影人。早年毕业于铁路机车司机学校。参加工作后,曾在列车上工作过,对铁路生活比较熟悉,也对铁路有着特殊的情感。从事摄影工作后,我的摄影镜头一直没有离开过铁路这条线,那时,经常给铁道报投稿,多是一些报道铁路生活的照片。当时,拍专题还处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中。到了 80年代末PG娱乐电子,随着自己摄影的不断深入,我对火车上的人产生了兴趣,才开始有意识、有系统地拍摄“火车上的中国人”这一专题。作为一名铁路人,我利用一切乘火车的机会,北上漠河,南下广州,东至上海,西奔格尔木,乘坐列车上千次, 行程十几万公里,拍摄了近万张底片,反映出人们在火车上的生活的场景。

  每当我踏上奔驰的列车,就好像漫步在哈尔滨的大街、北京的胡同、上海的里弄一样,令我如醉如痴,留连忘返。

  列车就是这样,时间和空间在这里交错。当列车启动时,窗外还飘着大雪,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已溶入青山绿水的江南春色中了。当我把焦点聚在莘莘学子苦读的身影上时,身后还响着搓麻的噪声,而旁边坐着的小女孩正凝望着窗外PG娱乐电子。这一幕幕看似没有关联的场景因流动的列车而聚集在一起,人们的生活在这里得以集中而生动地展现出来。

  最初在列车上拍片,我用的是海鸥4A、 雅西卡124G相机,拍起来极不方便。后用尼康 F3 相机拍,较之以往,拍摄上是便利多了,但用的还不是很得心应手。因为在列车上拍片,距离比较近,体积比较大的相机一举起 来,容易干扰被摄者,很多生动的情节瞬间就会消失而让我无法拍到。1989 年,我得到了一套徕卡 M-4P 相机,因体积的小巧,用它在列车上拍片方便多了,拍出来的片子的素质也很好。在胶片的使用上,最初我什么卷都用,诸如上海、公元、乐凯胶卷等。但当时高速胶卷还不多,这给我在光线较弱的列车上拍摄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后来,我用柯达T—max ISO 400 胶卷增感到 ISO 800 拍,速度提高了,光圈可随光线的强弱随意地调整,拍起来得心应手多了,照片的成像质量也很好。

  在列车上拍片,既要克服光照低、列车晃动等不利因素,又要排除上作人员的误解,忍受个别旅客的刁难。这每一幅照片的背后,都浸透着我的汗水和心血,都有讲不完的一故事。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PG娱乐电子,回过头米看这些照片,定会有另一番的感慨,因为它毕竟记录下一个时代某一侧面在历史中划下的轨迹。中国铁路经过这些年的建设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再加上公路、 民航的迅速发展,现在,旅客乘车难的现象已得到有效的缓解,但旅客列车要满足经济的发展、国人的出行需要,要走的路还很长。

  从哈尔滨开往北京的18次特快列车上第一次出现电视机,全车厢的人都抬头聚精会神地看电视。80年代中期,电视机在百姓家中还很少见,1986年

  从北京开往广州的列车上,旅客自带收录机在车厢里收听邓丽君的歌曲。80年代,邓丽君风靡全国,她是20世纪歌坛中一颗璀璨的巨星,赢得了“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邓丽君的歌声”的美誉,她甜美的声音打动了整整一个时代,1989年

  从绥芬河开往哈尔滨的列车上,在拥挤的车厢内,一位抱孩子的父亲脸上显露出困倦的神情,但依然紧抱孩子,1991年

  成都—上海。其实旅途并不都是温馨惬意的,劳顿和艰辛也会相伴左右,那直立的梦,那拥挤的车,都印证着人生的曲折,1992年

  从南宁开往北京的列车上,由于车厢太拥挤,这位年轻的妈妈想出了用八宝粥的铁罐来当作“临时厕所”,以解决儿子的内急,1992年

  沈阳—大连,1987年“大哥大”进入中国,成为加速人们信息沟通和社会交往的重要工具。在那个年代,它是身份、地位和财富的象征,它的出现也意味着中国步入了移动通讯时代,1994年

  从武汉开往长沙的列车上,车厢太拥挤了,一位光膀子的男子竟然躺在了硬座座椅靠背上,为防止自己摔倒,他不得不用手抓住上面的行李架,1995年

  西安—西宁,一位年轻的父亲抱着他的孩子站在车厢过道内。也许由于他的孩子太饿了,他临时充当了“母亲”的角色,让孩子满足地在他的怀里睡着了,1995年

  从广州开往成都的列车上,卧铺车厢内一位女青年坐在中铺拉起了二胡,她的自娱自乐吸引了上铺和下铺的青年男女的关注,1996年

  从牡丹江开往长汀的列车上,一位列车员高举一块印有放像车厢几个字的牌子走过,放像车厢即电视车厢。那时电视机还没普及,为增加铁路收入而专设放像车厢。这一年是中国铁路客运史上特别值得记忆的一年。从那年的春运开始,铁路取消“以棚代客”的做法,也就是说中国铁路从此结束了用“闷罐子车”运载旅客的历史。“以棚代客”在中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解放前,将用于装货物、牲畜的棚车用来运送旅客,棚车上无厕所、无水、无窗户,1997年

  从北京开往哈尔滨的列车上,一个年轻人在餐车里用磁卡打电话。磁卡电线年代初期从日本引进的一种公用通信手段,曾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中国打电话难的问题。随着通讯设备的发展,不久,它便被手机取代了,1999年

  从北京开往上海的动车上,抬头就能观赏车厢电视里放映的节目,每个人却都低头玩自已的笔记本电脑。如今,手机、电脑等电子产品已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同时,我们也成为今天社会的“低头族”,2010年

  从北京开往哈尔滨的列车,由于列车全封闭,车内外的乘客无法交流,一位送亲友的乘客在手机屏幕上输入想说的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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